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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前，從電話留言得知暑假開始 李和 秦女要去加拿大玩；但 李卻告訴 張女他獨自去找朋友。 另一個謊話是在 李回臺灣的前一個月，聽到 李和 秦女通電話中，提到他將與女友一起返臺日子是在五月二十八日﹝之前他也跟我說他是五月底回家﹞；但 李卻告訴 張女他在六月中才會回家，而這段暑假期間他會待在 Albany。 但是 張女回 Albany就正好是六月中，是不是這樣說才可確保 李在臺灣的一切活動不被撞見？ 我家電話帳單顯示，從我家打出的最後一通電話是打到 Syracuse，日期是五月二十八日。 暑假開始時，我、陳女、張女都回到臺灣準備籌辦新生說明會；李在美國待了一陣子才回臺灣，繼續在誠品工作。 回到臺灣後，因說明會的關係而連絡到 陳女。 得知 張女告訴她， 李Ｘ林曾經從加拿大打電話找 張女，讓張女感動不已。 他又用同一招來感動女人，且又是正與一個女人在到遠方玩耍，卻打國際長途電話告訴另外一個女人說他想她。 同一招術，卻可以鞏固所有的“男人的領土”；各個“領土”卻都彼此不知同時存在這世界。 而 李卻是主宰他的女人國土之國王。 他已把玩女人的技巧玩到極限，極限到連我都不能忍受。 在臺結束活動後， 張女和我相繼回 Albany。 回來發現，我那心愛的陸軍毛巾被 李丟棄不見，讓我萬分生氣。 他不尊重我的東西，我也不想尊重他的東西﹝他回來後，說是我毛巾太舊就把它丟棄，就拿一條他的毛巾來彌補我的損失。 事實上，我認為他說謊，但事實只有他知道，無法查證。 真不知道他用我的毛巾來擦甚麼不可告知的東西？ 他在家一向不參與他房門內的打掃工作，而且幾乎不在家，怎會突發奇想地“消滅”我的完好如初的毛巾？﹞ 房租每月還是要繳，當然還是由我主管家務。 讓人生氣的是，原本 李說好要留幾張房租支票的，回家才發現甚麼都沒留。 吃定我了嗎？ 要我代他繳交兩個月的房租？ 那相當於兩萬塊臺幣耶！ 他是讀 MBA，他應該知道“利息”的問題吧？ 要別人付一大筆金錢，幾月後只還本金？ 李也太會算計別人了吧？ 我打電話到他臺南老家，而他爸爸接電話。 我問李Ｘ林在不在家，他說不在。 我問他現在在哪裏，他說“不知道”。 “不知道”不正是他要我說給那些打電話找他的女人們？ 他似乎也要他爸爸說一樣的話？ 這時我火大了，語氣也不太好，也不管 李在哪裏，直接要他爸爸轉告李Ｘ林房租的問題。 第二天 張女就打電話給我，說她要代替 李繳交房租，因為他的支票用完了。 甚麼？ 把別人當金庫，不會匯錢來啊！ 再說，他只要留一張支票給我就好了，哪有運氣正好一張都不留。 我認為他有利用別人的嫌疑，以為天下人都可以免費養這個人。 而原本不知自己兒子在哪裏的李爸爸，竟然可以迅速找到 李，實在令我懷疑。 某日 張女到我家找我幫忙，也給我一張房租支票，她看到我桌上的電話帳單，而拿去看了一下；當時我也忘了那電話帳單正是記錄著他打電話給誰、最後一次電話的日期。 至今想起，我認為她當時應該心理有數﹝或是她根本是...#$%^@。﹞ 七月房租 張女代繳；八月時看不慣 李將 張女當金庫，自己先墊他的房租。 接著曾女回 Albany，張女也終於有人陪伴。 因 李Ｘ林曾交待 張女當他不在時，幫他去郵局代拿他的信件。 某日她和 曾女兩人去幫 李拿信件，卻發現一封由 Syracuse寄來的信。 因上面有寫著寄件人的英文名字，但張女翻譯不過來，反身問 曾女翻譯信上的名字。 曾女事後問我知不知道是誰寄的，但我由 Syracuse判斷是不是叫“秦 ＸＸ”﹝當時我很少向別人提到 Syracuse秦的全名，一般都只是說“李Ｘ林的女朋友”﹞ 曾女說好像是，因寄件人好像是姓Ch甚麼的。 這件事並沒有告訴張女，因為我下令不要說，而且根據我的經驗，說了也沒用，只會把大家的關係弄糟。 我很清楚像 張女這樣的女孩，只會相信她認為可相信的人，尤其是每日同居、並提供“特殊服務”的人，或是任何她相信的騙子。 告訴她真象，她也只會把她不相信的“假話”告訴 李。 而 李是個說謊不會感到guilty的人，只要他否認，再加上一些亂編的理由，事事都可擺平﹝不會騙顧客、讓顧客心甘情願地掏出錢，那讀MBA有甚麼用呢？﹞ 告訴她真象也沒有用，所以當時我的政策是“犧牲張女，大家雞犬升天”。 其實亦蠻擔心一旦把 張女的夢戳破後，她可能會放棄學業回臺灣，或是自殺。 要說也要等到她畢業後，即使要死也要死在父母手臂上，不要在我手上。 又由此一管道，得知暑假間 李在臺灣不會親自打電話給在Albany的 張女，反而說他很忙，要她打給他辦公的地方。 忙甚麼？ 我猜忙著玩女人。 由這點我就已經可以確定，他現在正在玩另一個女人。 八月二十四日，從機場載回 李Ｘ林，隨即他就又去同居了。 就如我所預言，有個名叫“妃郁”的女孩天天早上打電話找 李。 聲音聽起來很“幼齒”，又好像很會撒嬌，正是 李最喜歡挑逗的那種型。 除此以外， 還有 永琦和秦女的電話天天來，我已經被這些 李Ｘ林的女人們煩都煩死了 ─ 每天我都要說謊﹝“我不知何時 李會回家”、“不知道 李在哪兒”、“晚上他回家會請他回電”等等，﹞每天天都在考慮是否把 張女的電話號碼告訴這些李Ｘ林的女人們。 所以當我描述我家電話狀況時，就告訴別人“早上妃郁、傍晚永琦、深夜 秦ＸＸ”。 受不了了，只要 李回家我就會催他趕快接好他自己的電話線，用自己的電話答錄機接他的女人們的電話，不要再讓我接那些和我無關、天天都會來的電話。 希望卻一次次落空，終於在開學後兩週接好了 ─ 結果是我在家一大早接待電話公司的工人來接線，而我不知他當時正和哪個女人睡覺。 以為從此遠離是非之圈，但事與願違。 妃郁還是打我的電話號碼，要 李回家後回電。 我經常留紙條要回她的電話，但似乎他都不回。 妃郁“狗急跳牆”就 fax過來，以免失去 李 ─ 當然經由我的 fax machine。 fax machine是我的，當然我會看 fax，第一張傳真得知李Ｘ林有送妃郁香水和項鍊。 李要她每天擦他送她的香水、戴他送她的項鍊。 在這段他不在她身邊的日子要她睹物思人，以想念他。我看完這張 fax，還是放回原處，看起來沒人看過一樣。 李回家看過後還是不打電話，過幾天後妃郁又 fax過來。 這次得知 李Ｘ林叫他“寶貝”，卻不像以前天天主動“理”她，妃郁心情大亂，卻都再也找不到她的情郎，所以就開始又罵他豬，又“威脅”不用他送她的東西。 但文後可以瞭解，她還是希望情郎回心轉意，給她一通電話。 這張 fax就當晚就用ICQ傳給 陳女看﹝也就是這張傳真， 李指控 陳女變態，竟然 scan他的 fax。 事實上只有我才有 scanner，我才是變態者，哈哈！ 我想他老早就知這件事，也知是誰幹的，只是不敢對我兇，因為我掌握太多他的把柄，以免翻臉後全部洩漏。﹞ 我很好奇地探知 李是否也有像妃郁一樣，送 張女香水和金項鍊？ 所得到的回報是 positive。 還聽說 張女還秀出那條項鍊給 陳女看，讓陳女羨幕不已。 那麼，秦女是否也有呢？ 真是“一招半式闖江湖”。 平常白吃白喝、別人為他花的錢、還有花在找妓女發洩的所有花費，我想那些錢足可買好幾條金項鍊回饋。 只送一條項鍊就可繼續寄生在女人的人與財，當然是值得投資的，蠻符何MBA的精神。 然而，李Ｘ林是否都叫這些和他上床的女人們都叫“寶貝”，值得深入觀察。 開學前，張女及其室友 陳女和 曾女搬家。 張女和 陳女一起搬到較大較貴的雙人公寓，李就也“很自然地”去住，雖然 陳女很不高興家中有跟她無關的男人每天在這個應該只有純女人的屋簷下。 學期才剛開始不久，李的 MBA同學，梁女突然要轉學。 我問其原因，她說她媽媽要她轉學，因為 Albany這裏交通不便、氣候太冷、環境單調無聊。 她離開後，才由別人那兒得知： 當李到處幫每個女孩子的忙，梁女已經為之傾心。 又聽到 李到處說他已經和女朋友分手，梁女想要 李作他的男朋友。 但事與願違，李卻跑去和 張女天天親密，所以每次 梁女看到李、張女兩人在一起時就不高興，結果因此禍延 梁女的室友 應女，造成最後這些 MBA的同學都不理她。人際關係都弄砸了以後，決定黯然離開此地。 後來我和別人討論此事時，確定李Ｘ林剛來 Albany就到處尋找目標，到處放電，刺探有否懷春的“母狗”。 然後再從有反應的女人群中找一個又乖、又不會吵架、又多金、長的不錯、最好有車、未經世事的女孩下手。 因 應女已經有未婚夫，故她自言已經死會，所以沒有被捲入這淌混水之中。 就因 李的到處放電，讓幾乎每個這裏的女孩們都以為 李對她﹝們﹞有意，讓幾乎每個這裏的女孩們都以為隨時可能被 李挑選而變成男女朋友，以致這裏的女孩們心都癢癢的。 李天天在 張女家逍遙，經常跟本不回家。 以前還會天天回家洗澡，等 Syracuse秦的電話。 現在變成幾天回來一次，回完電話答錄機的留言，立刻就到出門去 張女家報到。 所有來電都由電話答錄機代勞，晚上8:00到11:00才有“可能”在家。 有幾次聽到他和 秦女在通話。 似乎 秦女問他為何電話不接，他詭辨稱“我很晚回來”，或是“先睡了”等等。 他通常仍保持每兩週週末去 Syracuse一次，或是提早一天，星期五就從 Albany消失。 為何我知道呢？ 只要 李不在 Albany，張女就要找其他人陪她吃飯。 只要她找人，就有人找我問 李在不在我家。 只要他不在家，就知道他去哪裏了。 李在 Albany，秦女會天天打電話來，而且不止一通；李不在Albany，他的電話機就非常安靜了。 有時可聽到 李與 秦女通話時提到某日 李會去女朋友家；一旦被我知道，立刻發佈新聞。 大家來找看看“李在哪裏”，就成為我們 Albany這一圈最有趣的週末活動。 有時候他回來時還會帶回 秦女做的雜醬和油飯，但他一向都是將其放進冰箱，就又出門同居去了。 而我一向不會主動吃別人的東西，除非得到允許。 當“女朋友的愛心”冰凍了一兩週後，我才會當 李回家時問他可否替他吃掉，以免浪費掉。 他說可以後，我就很高興又可飽腹幾天。 秦女做的雜醬和油飯的確不是亂蓋的，好吃耶！ 尤其油飯中加了像是鮑魚還是魷魚，糯米軟硬適中。比起上學期，她的手藝更上一層樓。 有時就將其“女朋友的愛心”分享給其他人，且都獲好評。 “女朋友的愛心”吃進我肚裏，暖在我心裏。 我可感覺到 秦女的用心，但是知心者不是她男朋友，而是她男朋友的“室友”。 “室友”一詞好像不太正確，因為他都不在家。 我經常用ICQ嘲笑 陳女說 李是她的男室友；一旦 陳女不回家，她家就成了免費的“賓館”，整棟 apartment都是“戰場”。 可惡的是，李通常不買自己要吃的東西，卻很自動地吃別人的食物；吃到 張女的東西就算了，就連 陳女的食物照吃不誤。 陳女一直很生氣 李吃她的東西，反過來 李卻沒有一點回饋。 住在別人家，用人水電，用人生活用品，卻不用付給別人一分錢。 兩房三人的“三人行”、兩個女人負擔一條寄生蟲，荒誕的故事正進行著。 李的交通問題呢？ 張女的白色 Toyota根本就被李佔用成私人了，被他開著東南西北跑，已視如同自己的車。 那他的紅色 Toyota手排車，正好可以放一邊不動，保持低哩程數，好賣高價格。 某次， MBA的同學想一齊去 New York City看歌劇，討論中問誰要出車。 在張女還沒決定是否要去，而李Ｘ林一口就說：“開ＸＸ ﹝張女﹞的車嗎！” 然後才問 張女要不要去。 這件事讓 張女很不高興。 學期中，應女為了要暗示 李不要亂玩 張女，而警惕地問 李：“你和你女朋友何時分手的？” 李回答：“暑假時已經分手了。” 可能是李說了太多謊，已經搞不清楚何時分手。 為了增加生活在 Albany的趣味，大家裝傻得繼續看 李要說謊到甚麼時候。 十一月，李的媽媽 fax來，得知他要去歐洲玩，並且是和他女朋友一起去。 但是李告訴 張女他一個人去。 我亦如往例，消息立刻由ICQ傳出。 張女的室友 陳女恍然大悟，難怪 李異常地幫 張女洗碗盤，原來是做賊心虛。 張女有一次送回李Ｘ林的送洗衣物。 因之前得到情報，知道 李已經去了 Syracuse。 我刺探了她一下，我說“妳知道李Ｘ林去了哪裏嗎？” 她說她知道。 所以根據這一點，我認為他每兩週消失幾天，應該老早就知道他還是跟他女朋友在一起。 而她寧可作“細姨”。 有一天週五凌晨四點 李神秘出門。 然後週六凌晨兩點回來，但多了一個女人。 兩人很熟練地進房關門睡覺，而廚房多了一雙女人的鞋子。 當然消息立刻由我用ICQ發佈。 當天下午，曾女拿手提電腦來我家修理，突然 李跑回家拿他的背包。 他出門後，我兩急著想找 李在何方，就有可能可以看到該女；但結果只看到 李開著一輛藍綠色的 Toyota車子從我家後面停車場離開。 曾女離開我家以後一小時，打了電話來，陳女也在旁邊。 陳女說，李開著他自己的車到她家，看到他躺坐在沙發上閉目休息，好像很累，卻似乎甚麼事都沒發生。 而算算李離開我家到他出現在 張/陳女家只差了半小時。 管道得知，前兩天 李說要去 NewYork City載一位朋友來 Albany玩，問 張女要不要一起去。 張女說有功課要寫，所以不去。 李帶來我家睡覺的是他女朋友嗎？ 陳女某一天發現 張女的房間燈泡和電腦開著，人卻不在家，於是進張女房間關燈。 這時發現一件令他嘔心的事 ─ 張女電腦螢幕上保護狀態的文字，竟然來回跑著“Ya-Ting, I love you.” 大家都覺得我太沒原則，都認為應該告訴 張女事實。 但如我以前所說，“女人只相信她所相信的人”，說了也只是做白工，反倒是如此會造成 張女的生活交際空間會更緊縮，更相信 李Ｘ林。如此可能造成“告密者”瞬間會被她認為“破壞他們感情的壞人”、“情敵”、“陰謀者”。 所以我仍堅守著“犧牲張女，大家雞犬升天”的政策。 但我感到壓力頗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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